灯亮着。
她攀缠他,喘息,“柏文,关了灯吧。”
“我喜欢开灯。”男人肌肉勃发鼓胀,纹理间,淌着一滴滴汗液,健硕得发光,“看你表情。”
他既正经,又不正经,林蔷薇害臊了,“没什么表情...”
“薇薇,睡了吗?”林夫人敲门。
她吓一跳,“我妈!”
下一秒,“薇薇。”林团长叫她。
林蔷薇推搡叶柏文,“你藏...”梭巡了一圈,“藏衣柜!”
“为什么藏。”叶柏文不疾不徐,侧卧,支着额头,审视她,“你什么岁数了,一个中年女人,装什么蒜啊,我大大方方见岳父母。”
“你——”她损他的话,他原封不动损回她了。
睡便睡了,是无所谓。
关键,白天相亲,晚上跟他...林团长夫妇不晓得相亲是演戏,显得水性杨花,何况,在林家如此把持不住,林团长夫妇一贯保守,不免尴尬。
“求你了,藏起来。”林蔷薇替他穿裤子。
叶柏文一丝不挂,腰腹精壮,毫无赘肉,潮湿的皮骨仿佛涂了一层性感水润的蜜蜡。
她面颊火烧火燎的。
“欠我一次。”
第一次,没尽兴;第二次,被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