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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摩根注视着他，有些失神、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理发师侧过头来，有些无奈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他也知道，自己不该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这等于是承认了，自己至少知晓蓝歌鸲的存在、之前只是在装作不认识她。

    但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感情，让他实在无法遏制住自己的冲动……因此作出了不那么理智的发言。

    可既然说出来了，那就不如直接说透——

    “蓝歌鸲已经死了，我只是从他的尸骸之上生出的幻影。他不是我，我也不是他。你也不应该对我抱有什么特殊的情感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你……在哭吧。”

    摩根的话，轻声打断了理发师的话。

    闻言，理发师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鼻梁，伸手触及到了那潮湿。

    我在……哭吗？

    是理发师在哭，还是蓝歌鸲在哭？

    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    下午五点前，还有两章（震声）

    今日加更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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